主题:星期天应该睡迟些 作者:段延庆 4:27pm 13/05/2007
在洪晃和毛尖未“成名”(成为早报名人)之前,我是不看她们的文章。洪晃这类高干子弟,人生的任何一点小成就都是踏着别人的鲜血皮肉过来,有什么了不起!毛尖的支持盗版(经别人整理,不是原文)言论倒是与我心有戚戚焉,因为要不是无产者有这么犀利的武器,那些资本大鳄早把我们糟蹋得失去生存的尊严了。兄弟,请记住!这是反抗,不是盗窃。 不过毛尖的文章看下来实在不怎样,标点符号乱下,满嘴市井俚语卖乖;这是文字工作者常犯的毛病,因为对文字太娴熟,有时不能自制,油质渗出,滑调难免。以《乱,怕什么》为例:
这种“贱气”,N年前咱们的吴姨庆康已经在《贱人贱智》比划过了,毛尖倒是捡来古老当时兴。 今天早报三名健笔的文章读来却好像有点“人心思变”之情。王彼得突然想尝尝午饭时间驾车经过家门,突然有性冲动要嘿咻的闲情,他说:“这,就是‘忙碌共和国’了!身为公民,你就得阿Q地告诉自己,忙碌是荣耀的。所有的‘田园将芜胡不归?’的问号,和所有类似‘采菊东篱下’的梦想,都只能是问号和梦想。/也许,是时候给旅行社打个电话,安排一个大溪地之行了。现实不允许慢活,一场暂时的潜逃,总可以吧?” 非心慧玲说我们是上了跑车道,“因此,岛国政府的任务,是不断经营好消息,创造好的环境来争取好消息,鼓舞士气。而作为执政者,实际上要维护它的合理性,它也希望不断地传播这些努力换来的好消息。媒体常常在点数我们的成就,过去或许是自己的媒体,现在对岛国有溢美之辞的外国媒体也不少。但是岛国要怎样消化这些夸赞呢?”
一幅悲天悯人的模样,很难不令人动容。可是新加坡的新闻自由从137,而140,而147,而154,这些人脱得了干系吗?如果不是主谋,至少也是帮凶。这些二丑在太平日子打打边鼓,要是遇到危机或大选的时候,就会收起那幅嬉皮笑脸/愁眉苦脸,劝大家务实地“理性”思考了。 这使我想起李敖的大人格和小人格的比喻,很多社会上的人物,真的很难分辨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,因为你说他们坏,至少他们也选择性的说过一些良心话;如果你说他们好,怎么国家的民主素质则一年一年沉沦呢?所以李敖说这些人的小人格是没有问题的,私底下都是一个好人,可是千秋功过评说还是看他们的大人格。 李敖的歪理似乎还嫌硬了一点儿,品酒大师庄布忠上人的开示,就简单明白多了。他说有些酒“太过封闭,难以品尝”。“太过”二字,还细分为“紧绷封闭、相当封闭和非常封闭”三个层次。“封闭”能用到如此境界,夫复何言?在品酒界,当着酿酒厂家的面,他不能说;“你的酒无味、难喝!”这样要得罪多少有钱人?所以他要用“封闭”作为代词,保存双方的颜面。“是啊!阁下庄园的红酒纵有国色天香,可是她没有向我敞开,紧绷封闭,所以我尝后也无可奉告。”——看!多得体。 新加坡的媒体自由,如果用“封闭”的点数来表示的话,会不会更好呢?“先生们、女士们,咱们的媒体自由度从封闭137,进步到封闭154,只是稍微前进了17点,这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;目前我们还是认为没必要有什么因应的措施,因为稍微不慎,可能会扼杀了我们仅存的百多点民主自由,谢谢!” 毛尖说:“东京的地铁挤,当了妈都不知道。”——敢情是给人“奸屁股”了(非常不能自制,滑了一次)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