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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早报选读:刘培芳---- 无眠的夜 作者:费言 9:13pm 24/06/2005
● 刘培芳 感冒去了复返,伤风咳嗽虽是小病,但连日纠缠不休却很折磨人。 喉干舌燥鼻塞痰多,夜里辗转反侧难眠,半梦半醒之间,意念游移纷繁。南大50周年校庆已落幕的欢腾,交织着它背后隐藏的感伤与悲情,蚕食着我无眠中的潜意识。 想回头,这个校庆联欢于我们这些老南大生而言,其实是个反高潮。至少,按前年新校长徐冠林上任后所致力宣扬的南大精神传承构思,还有为新旧南大接轨及复名努力所展开的系列动作,这个50周年校庆是件大事,原本是不应该这样低调的。 一年前发生的事情,大家都记忆犹新。去年六月,李光耀资政在南大的《国家疆界与文化图像》国际会议上回答提问时,说政府对南大复名问题“并没有什么重大立场”,将来会否复名为南洋大学,应该由校友会来决定。而在他看来,复名与否都只是个小问题。 但这个显然并非“小问题”的后续发展,发生了其间过程鲜为人知的质变。一个月后,即七月中的毕业典礼上,徐校长宣布要等南洋理工大学发展成为顶尖综合大学之后,才来考虑复名。督导大学教育的陈庆炎副总理紧接在仪式后,确认了校长的说法。 这个消息令许多人感到错愕。当时我人在上海,正在朵云轩画廊悠闲观字赏画时,手机响起,原来记者来电找反应,我只有总结一句:“政府错失了一个大好的历史机遇!”竟没想到,这句话与隔日早报刊登的社论标题不谋而合。 明眼人都觉察出这个意外宣布背后许多难言的隐衷。许多南大校友本来就不认为复名有什么意义,而那些原本盼望复名的,如今也大多心灰意冷。罢、罢、罢,南洋大学,俱往矣! 纷乱思绪,侵占我整个无眠的夜。随手抓起床头书泰戈尔的《吉檀迦利》翻阅,竟凑巧读到题名为《夜》的短诗: “在这困顿的夜里,让我屈服于睡眠,把信赖交付给你。 是你拉上夜幕,合上白日的倦眼,象这眼神在苏醒后的清新喜悦中,更加神采奕奕。” 吟咏几首献给神明的颂诗,聆听诗人流诸笔端的天籁之音,灵魂终于被抚平。我要睡了,我终于可以合上倦眼……夜,祈求您驱走我的乱想,好让我苏醒后,清新喜悦而神采奕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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