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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博客周记 作者:闻达星 1:38pm 20/06/2005 千禧年陈大师瑞献的讲题是《西方因开悟而走向东方》,今天我的题目是《东南方因不悟而贻笑大方》 今天,如果还有人说:这是互联网时代,似乎太落伍了!今天是博客舆论的年代。由于网络的开放,人们更容易找到同声相应、同气相求的社群,因此没有人会在乎那些注上真姓实名的所谓客观,四平八稳的八股,大家每天上网,就是要读一些主观、有姿态(attitude)的作者,专门供应小众市场(niche market)的写作方式。 有人研究博客评论,认为作为一种社会监督的力量,有其3大优点: 此外,网上评论还有时间上的优势,比如蔡老大的‘贝弗兰’(Bayfront)的话题,我在牛年马月前已经就‘康埔桦’(Compassvale)讨论过了。其他话题的发掘与发现也大多数由论坛领先。 蔡老大说:“如果我们静默地让‘贝弗兰站’过关,方便地让它从暂名变成站名,我们其实是选择了阿尔茨海默症的语文淘汰程序。把‘贝弗兰’说成一种语言暴力,反衬出价值流失的现实。”——蔡老大尝试掉书袋,不过容我置喙一下:还差得远咧!‘贝弗兰’是一种语言暴力!?学星爷话哉:“语言暴力不是这样用滴…!” 地名,无论正名或译名都会留下时代的烙印;汉城还是首尔、西贡还是胡志明市都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年代,最怕是搞错年代取错名,当事者就要遗臭万年了。 以医院为例,英国人来了,我们有亚力山大医院(Alexandra Hospital);独立自主后,我们有新加坡中央医院(Singapore General Hospital);我们还有尊重民间多元文化的名字:竹脚妇幼医院(Kandang Kerbau Woman's & Children's Hospital)。 殖民地时代,Boat Quay我们华人音译成吻基,后来我们的双语进步了,我们知道所谓Boat Quay是驳船码头的意思,就把它正名回来。那是一个时代。以后,驳船码头失去它的功用,变成基佬满街的声色场所,老是在街上亲嘴拥抱什么的,或许到时‘吻基’又合时宜了呢。 地名充满政治的角力,谁在那个时候拳头大,那个地方就会用他的语言命名。蔡老大认为没有华文意译的名字都是‘语言暴力’是不切实际的。请问:碧山、菜市、四美、蔡厝港、如切、老巴刹、盛港、油池等,异族同胞为何要容忍音译?又,Bukit Panjang、Geylang Serai、Kampong Ubi、Pasir Ris、Sungei Buloh、Telok Blangah这些马来名都有含义,这么多年来,为何华族都不甚了了? 李成业义务翻译Bayfront为‘海湾舫’,信雅达三项只占一项半。信全无,雅则雅矣,达的话就看受众是什么程度。用‘舫’来对应front,基本上是二奶心态。Bayfront和Boulevard(林荫大道)一样,是代表一种美式文化的入侵,Bayfront直译是湾景,何不采中国风,带点上海的味道译成-外滩(The Bund)? 从地名的翻译容许我也谈谈人名的翻译。大陆在文革时期,喜欢叽里咕噜把洋名翻译成不像人名的样子,比原汁原味还原汁原味。好处是:一看就知道老外。坏处是:全没意义,并且拗口,永远记不了。港台则完全相反,喜欢把老外也认祖归宗,把华人的一些‘小姓’让给他们用,且喜欢3个字。好处是:过目不忘;坏处是:人鬼不分。 英国女首相撒切尔夫人,港译是戴卓尔夫人。现任首相布莱尔变成贝理雅,连他的夫人雪莉也变成彭雪玲。还有历届港督:戴麟趾、司徒拔、衛奕信、彭定康等。 随着时代的进步,老外也进步,两岸三地的人名翻译又多了一个原则:先察看涉及人物懂不懂得中文,如果当事人懂中文,通常当事人有本身的汉语名字或汉语译名名字。应当尊重当事人,使用当事人的自己的译名。 西方汉学家可能出于对汉语的喜好,给自己翻译的名字也挺有趣,如瑞典汉学家马悦然、高本汉、罗多弼等,听着雅驯,而且近乎本来发音。史景迁的英文名字叫Jonathan Spence, 他是目前西方世界最走红的中国历史学家,专精康雍乾三朝盛世。史景迁的中文名字取得有来头,史当然是表明他是一名史学家,景迁是表明他非常景仰中国的史学大家司马迁。还有写《1421中国发现世界》的孟西士(Gavin Menzies)和写《当中国称霸海上》的李露晔(Louise Levathes)等。 本地有名印度写作人长期在《联合晚报》用华文写专栏,名字何立慧,根本不必假手于人。 正如陈大师所言‘西方因开悟而走向东方’的当儿,我们却在正确的时代作出错误的抉择,不是因失悟而贻笑大方是什么?然而也不是阿尔茨海默症能够类比的,蔡老大那一大套剪贴来的资料,根本无的放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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